和菜头的真面目：知名博客还是独裁教主？

[辣评]
一场简单的讨论，几句逆耳的批评，最后以和菜头污秽的怒骂结束。原来这位“知名博客”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张脸。网民的追捧正在无形中塑造另一个日月教主。

【事件实录】
http://www.hecaitou.net/?p=5112&cpage=1#comment-62126

和菜头《跑就跑呗》：
《当么》一书出版，本身就成为话题。因为这一次没有用林少华译本，而是选择了施小炜。早些时候，日本东京大学中文部教授藤井省三严厉地批评了林少华，认为他的翻译是浓妆艳抹，使得村上君口语化的自由表达变得很雅致，完全背离了村上小说的风格。在此之前，林少华在十余年间一直是村上春树作品的中文翻译家，也最早向中国人介绍村上春树。这件事情变得很诡异---中国读者最喜欢的那个村上春树，其实是林少华自己创造出来的，和本人一点不像。
没有人知道真相是什么，我本人则根本不关心真相。浪费那么多时间去做调查并不上算。我不那么在意谁是翻译，甚至觉察不到他们的存在。翻译就好像是编剧，大家永远只会记得男女主角的名字，然后是导演，编剧几乎是被完全忽略的。很多年里，我根本不看编剧是谁，《老友记》我很喜欢，但是我到现在就不知道编剧的名字。翻译也是同样，对于翻译是谁并不看重。

babynana Says: 三月 24th, 2009 at 11:59 下午
编剧和翻译根本不是一回事儿，翻译是二度创作，但终归是别人的作品。编剧却是从无到有去构思创造一个故事。像莎士比亚、萧伯纳，他们都是编剧。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人把编剧当成作家了，但这不代表编剧的创作没有价值。不同译本风格的偏差，可能会造成读者理解的差异。不过，即使看同一本书，不同人的理解也完全不同。每个人只是按照自己的角度去认识，去选择，对一切事情。林少华的翻译也许是改变了村上的风格，但这有什么问题呢？就像你不喜欢张爱玲而推崇金庸古龙一样，你对通俗的语言风格更容易接受而另一些人喜欢精致唯美的语言。每个人有自己的喜好和标准。翻译者如果能在忠实原著的基础上，以自己的语言构建另一个世界，那是他的功力。在没有看过各种不同译本（不仅是指林和施）并仔细比较之前，在不了解真正的翻译和编剧之前，就擅加评论，很肤浅。如果想要立意以文字为生，就该扎实的巩固学问，而不总是轻率的说三道四。成为一个知名博客，和成为一个真正作家的距离，还很遥远。

和菜头 Says: 三月 25th, 2009 at 12:17 上午
@babynana：对你们家林少华老师，我已经够客气的了。而且，我已经再三表示，我不关心翻译者是谁。但是，似乎你还是不满意。是不是我必须要挺你们家林少华老师你才觉得开心？才够满意？我才能消弭我“和一个真正作家的距离”？假若《水浒》翻译成法文，一干粗人的法语竟然是用路易十四时代宫廷里文绉绉的腔调，这种所谓“再次创造”就应该下地狱。你家林少华老师，遭到了日本方面的批评，指出用错误的语体进行翻译，完全曲解了作者愿意，属于涂脂抹粉。这已经是很严厉的指责了，什么叫“这又有什么问题呢？”问题大了，孙二娘不穿吊带袜！babynana同学，做粉丝不可耻，可耻的是连基本判断都没有了。

babynana Says: 三月 25th, 2009 at 2:39 下午
有许多优秀的译者，像傅雷、杨绛。既然你不关心译者，可以自己去读原版书。通过译者你才了解原著，有了编剧你才有《老友记》《入殓师》可看，还要翻过头来说我不屑你们的存在，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所谓日本方面的批评，不是村上春树本人的批评，而是藤井省三教授的一家之言，换言之也只是他个人的看法。这个报道是07年12月的。当时，曾翻译过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作品的翻译家叶渭渠表示，藤井和林少华之间的争执是由于双方所持的翻译理论不同造成的。 我不是什么粉丝，不过是就事论事，说了几句真实看法，就被你扣上粉丝的帽子。为自己辩护不可耻，可耻的是不许别人持不同看法，这样你跟那些你鄙视的、剥夺你自由的人有什么区别？真正的创作是不能投机取巧的，也不能靠卖弄小聪明取得任何成就，你认识不到自己的问题，自然就无从进步。所以你的写作水平也只能停留在掉书包的杂耍阶段。

和菜头 Says: 三月 25th, 2009 at 3:12 下午
@babynana：你们家林老师是不是傅雷的水准？是不是杨绛水准？麻烦你大声告诉我。既然你家林少华老师那么牛逼，为什么村上会舍弃翻译了他三十多本书的林少华，把版权给了另外的人？我不关心译者是谁，就是因为我不想牵扯进谁的译本更好这种烂事。避免和你这种莫名其妙的人争论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在翻译的问题上，我已经显示了足够的谦卑。而你却一再指责我不屑，那我就不屑了，你又怎样？你可以觉得你是真实的看法，但是谁都知道，个人看法只能是部分真实。我有我的判断，我有我的推理。在我看来，你就是个胡搅蛮缠的粉丝。此外，我不需要进步，我安于杂耍的阶段。这也是我尽力和你这种人保持距离的原因，在我的价值体系里，这种想法和显现，叫做二逼。

babynana Says: 三月 25th, 2009 at 5:03 下午
我既没有把林少华提升到傅、杨的高度，也没有说我推崇他的译本是无可取代的。请别断章取义。事实上翻译这种事见仁见智，每个人有自己不同的长处，就像写作本身也是一样。是你文中对译者和编剧的不尊重态度，才引发我留言。不必口口声声“你家林老师”，我不是他的学生，也不是他的崇拜者。我只不过是指出你的评论缺乏实事求是的态度，口不择言恼羞成怒正暴露了你的狭隘。你所谓的谦卑就是“我不关心真相，对于翻译是谁并不看重”？至于说到为什么“村上会舍弃翻译了他三十多本书的林少华，把版权给了另外的人”，你又清楚其中的实情了？翻译有必要搞垄断吗？换个译者换种口味又如何？对读者来说，从不同角度体味村上的文字也是妙事。你何必出口不逊？冷嘲热讽并不是你独有的权力。批评别人的时候心明眼亮，轮到自己就暴跳如雷。辩论不过就骂街？你既不是泼妇，也不是流氓，何必把自己下降到跟他们一样的反击水平。跟你保持距离才是明智的读者应该做的。

和菜头 Says: 三月 25th, 2009 at 5:40 下午
@babynana：看得出来，你对你们家林少华老师是真爱。他在新浪有Blog的，你可以去那里继续上表，来我这儿干什么？修理完了你，就开始和我谈风度了？不继续谈日本教授是个案了？不继续谈翻译是二次创作了？你看，妓女出卖身体，起码明码实价。而你的脸皮可以翻来覆去，恬不知耻到了这种程度，文人还不如鸡呢。保持你和我之间的距离，滚得越远越好。

babynana Says: 三月 26th, 2009 at 1:05 上午
整个留言与林的关系并不大，非要拉上他你才显得底气足一些吗？色厉内荏，呵呵，几句批评都承受不住，暴露出骨子里的小家子气。也难怪35岁还一无所有，孤家寡人。

和菜头 Says: 三月 26th, 2009 at 9:38 上午
你于是又上升为“批评”了？35岁了还孤身一人，是因为我宁可去操母河马，也不愿意操你这样的货色。你的发言权限取消，滚吧！

【引申调查】
和菜头的光明面：以情动人、正义凛然

和菜头《救救方舟子》
无论一个人在网上是多大的ID，如果他想说话，想影响到更多人，那就得平视网民，用他们能接受的语言讲话。要尽量让他们觉得可以亲近，你才可以悦服他们，或者说服他们。怎么可以压服呢？（看看上面的留言，他是平视？还是盛气凌人居高临下的训斥？）

和菜头《在莫之许和梁文道的讨论之外》
来去自由，允许更多的声音发出来，允许各种观点交锋碰撞。在逐渐自我封闭的网络上，如何实现有效对话？人们根本不愿意沟通，而是选择和“自己人”呆在一起。一个人关了门笼城死守，仅靠言论是无法攻进去的。唯一的办法是做一些事，让他主动自己走出来。

和菜头的阴暗面：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土摩托《说说方舟子》：
说到和菜头，我见过他一次，看上去也算是一条汉子。记得他当时对我说，他认为如果方舟子当了总统，一定更加专制。当时那个场合不合适，我没有反驳他。现在我想对他说，请你静下心来，站在你的对立面，重新读读你自己写的文章，看看你自己是不是一个比他更糟糕的独裁者？

和菜头《说说福田康夫，兼答土摩托先生》：
站在我的对立面，我也不觉得我会是什么独裁者。事实上，如果我要谋求某些权限，怕也非常简单。只不过这么做的话，大概土摩托今天也不能在某些站点发言。当土摩托谈科普，那么可以算是个靠谱青年。但是，当他越界出来，要谈点人文，谈点社会，谈点政治，那就只能当笑话听听。不过既然点到了我的名，我的习惯是对于越界而出的人一定要当场射杀。

当时一位网友的留言：
木遥 Says: 十二月 14th, 2008 at 6:16 上午
无论谁的做法在您看来是越界，您就当场射杀之。您掌握了巨大的舆论能量，足以鼓动起网民的情绪，这在现代社会里已经是某种实质性的武器了。根据您的标准，土摩托不及格，您能给我们一份指南么？让我们知道怎样才能达到您的及格线，免得以后万一您大权在握，我们连说话的地方都没有？
和菜头先生，关于科普这个论题本身，我没有特别偏向的意见，但是关于您这篇文章，我只能说，这是我近来见过的，拥有巨大话语权和舆论领导地位的网络公众人物里，最气势汹汹，最耀武扬威，最君临天下的一篇文字。方舟子不是您的对手，土摩托不是您的对手，假如连岳或者王三表或者别的什么人有朝一日和您意见不同，他们也一定不是您的对手。在您眼中，我大概也只是个愚蠢的小人物，也许小到您甚至都觉得没有射杀的必要，但是我相信一个简单的道理，就是任何人沿着这样刚愎自用的道路走下去，都一定会走向自己的反面。和菜头，您大概也不能例外。

和菜头 Says: 十二月 14th, 2008 at 2:29 下午
@木遥：因为你蠢得相当别致，所以回答你一下：麻烦你找个有点脑子的人，去问一下牛博的历史。OK，你可以滚蛋了。（这就是和菜头所谓的“允许更多的声音发出来，允许各种观点交锋碰撞”？）

和菜头的真面目：刚愎自用，专横跋扈
专用台词：和教主文成武德英明神武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和菜头《救救方舟子》
偶尔去一次新语丝（槽边往事），看到他花团锦簇一般被一群粉丝包围，不断被赞扬，不断被讴歌，总是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起《天龙八部》的结尾，慕容复坐在坟头上扮大燕国皇帝，向小朋友们派糖果。
科学（和菜头），在这群人中间变成了某种身份标签，某种彼此认同的要件。它存在的目的并不限于区别身份，更重要的是，它能够抬高自己。因此，必须用粗暴的态度，酷烈的语言，打击一切圈子之外的人，因为他们不懂科学（和教主）。
你瞧，他抨击别人的话来形容自己是多么恰如其分。和菜头说别人涂脂抹粉，其实他才是此中好手。利用多年在BBS练就的三分拍砖技巧三分巧言煽动三分多愁善感外加一分见风使舵，把自己涂抹成草根代言人。稍稍有了一点江湖地位，就露出刻薄势利的嘴脸。还有若干江湖大侠是他的知己，有头有脸的就笑脸相迎，巧妙恭维；无名小卒胆敢意见不同就恶言相向、率众群起攻之。他的两张脸转得多么快多么巧妙，就像变驴皮影。那些在树洞里倾吐隐私的人，清楚他的真面目吗？把自己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痛苦，告诉这样一个性格阴暗暴戾的人，你能放心吗？
最后，田川的一段话可以做这篇檄文的结尾：“多年来，我想躲开一些人，骂腐败又喜炫门路，要信教更要钻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放下碗就骂娘。‘文以载道’培养的就是这样的人。真正难对付的是另一些人：他们大多数没有爱好也没有真正的朋友，除了傲慢就是谦卑，不懂得尊重自己；他们就像鱼，虽然面无表情地保持距离，却永远成群结队，在欺负外人这一点上惊人地一致。他们告诉我，谋生的不易。”多谢和教主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

后记：
和菜头对此次事件的回复：http://www.hecaitou.net/?p=5152
我只想说，明智的读者内心自有判断，请不必对我的作品或是现实身份进行探听猜测，因为这样并不能挽回您的错误。倔强个性往往带来意外的撞击，但，不想屈服于不见血的暴力。希望这件事告一段落，未来，我们各自用作品证明自己的实力。


评论

和菜头就骂你了怎么了，这是他的直率，象你这种一本正经的伪君子在中国还少吗，对于他的自由你在暗地里使用的污晦语言谁还知道会有多少，别再用一副装模做样的嘴脸映衬自己的伟大吧，死烦你这种货色！
草泥马 发表于2009-03-27 06:16:36 [回复]
看起来是你挑起来人生攻击的 kaka
rg 发表于2009-03-27 06:08:16 [回复]
我一直觉得，和菜头在网络上和作坛的郭敬明是一个级别的，普罗大众的东西，不是激动两下就叫气势，更不是自以为是就能当皇帝。
Virs 发表于2009-03-27 05:57:03 [回复]
和菜头那么大年龄还没结婚，肯定有问题，感觉他心里在变态，心胸狭隘，和他肥胖的外表不相配。
server 发表于2009-03-27 05:13:46 [回复]
菜头观光团 北京总部 深夜到访，同志们辛苦了！！
菜头观光团 发表于2009-03-27 04:19:41 [回复]
：）我是薇罗尼卡·娜娜。我来串门。讲讲自己的浅见。虽然也身为编剧，然而看到和菜头讲：编剧几乎是完全被忽略的。也只是在潜意识里苦笑一下罢了。他讲的也“几乎”是事实。（另一方面，BABYNANA，我也需要指出，从和菜头原文可以看出，他说翻译像编剧，实际上是指像在“被忽略”，这个是事实，他倒并没有说是“应当忽略”或“不重要所以可以忽略”。但是，当然，我认为你给到他的探讨是你作为一个编剧的应有之意，和菜头万万不该如此想当然扣你一“粉丝”帽子而后更定性于可耻，这就太过了，显示了他人性里的小来。但这也只是人性。我们还见得不够多么？不必高看那“知名博客”：））说到编剧地位。我先叹气一下。话说回来，我自己那么酷爱看片，你叫我报编剧名儿，我并报不出几个来。但这不是说我轻视他们，相反，每每看到绝妙桥段与经典台词，总是第一时间击节“这编剧太神了”。就是这样，你不记得名字，但你永远记得有一个重要环节叫“编剧”。你看，这点，就算和菜头也并未遗忘。所以我时常想，编剧真是很奇妙的身份与职业，他虽编故事可不是作家，他虽左右角色又不是导演，他虽得七情具备却不是演员。他虽不可或缺，但这光影，绝不是他的意志。他被列为流水线中至重一环却也无法为任何成品打上自己的标签。我觉得这是我们的不幸也幸。对了，不知你有否看过三谷幸喜的电影《爆肚风云》。这是我看的时候会红了眼的。这个日本的国宝级金牌编剧酷爱写编剧的故事，每每写得姿态那么低，但内心那么骄傲。他清楚编剧没有资格拒绝任何意见，其责任却必须使之合理而且有创造性。但编剧也使不能抛弃的东西留到最后显现了出来，那就是我们的一点儿自我的意识形态。嘿。好了，不知不觉讲那么多，真是。喜欢你，希望有空我们能多切磋。
romy 发表于2009-03-27 04:19:28 [回复]
请允许我转载这篇文字。这是我的豆瓣地址：http://www.douban.com/people/1255711/
babynana回复picnic说：
您可以转载。
2009-03-27 05:07:58
picnic 发表于2009-03-27 04:08:38 [回复]
对喝彩头的看法和你很相似，还有第一、第二个留言。我想明眼人很多，只是voice out的太少在此支持你。
babynana回复angela说：
谢谢。勇敢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我们就不会畏惧那些未知的艰难。
2009-03-27 05:09:09
angela 发表于2009-03-27 04:00:44 [回复]
我倒是感谢和菜头将你这个帖子贴在了他的博客上，这样我才有缘见到你的博文。他大约是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真金不怕火炼。不过，即便他有这样的气魄，我也还是要说，博客上的他不是一个有担当有气量的人。和菜头真人咱没见过，更没相处过，不知底细。但就博客上的这个和菜头来说，在打起“言论自由”“追求正义”这样的大旗的博客上对不同意见口吐污言狂轰滥炸，特别是个人攻击，令人心寒。我相信他是一个好写手，但他的气度和修养决定了他的局限。历史是后人评说的。一个和菜头，也就是个文化现象罢了，如同大海泡沫，瞬间即逝。历史有两种人会留下痕迹，一种是万古流芳，一种是千年遗臭。流芳和菜头功力太浅，遗臭，他的功力也浅了点。所以他只能是大浪中的一粒沙。你的文字功底很好，站出来伸张正义也很好。支持你。
babynana回复wallerstein说：
谢谢。我第一个留言的末尾是有讽刺意味，在自己博客看到词锋锐利的对立观点，难免会有不快，这是人之常情。但当他竭尽辱骂之能事，反抗的情绪就占据了理智上风。只希望，身在其中的人和旁观者都能引以为鉴，网络，可以隐藏人的面目，但无法隐藏人的灵魂。
2009-03-27 05:02:09
wallerstein 发表于2009-03-27 04:00:40 [回复]
和菜头这一次做的事真的非常糟糕。作为他的一个长期读者，真的只有无奈苦笑。小肚鸡肠没有容人之量。太让人失望。他原来也不过是众多中年心理渐渐变异的中年怪蜀黍之一罢了，唉……
babynana回复安琪拉果说：
读过和菜头的文字，去除那些浮躁的部分，修辞婉约，有种男性写作者少有的细腻。一股傲气成全了他，但别毁了他。
2009-03-27 02:48:11
安琪拉果 发表于2009-03-27 02:37:24 [回复]
很久以前在google reader上订过此人博客，不过感觉此人肤浅的，逻辑经常有些混乱的样子，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想装粗野来显得不拘，反正给人没啥教养的感觉，所以 就早早退订了。我觉得他自己博客想怎么说都是他的事，只是这样一个人被捧为名博，无疑是说明我们大部分的观众水平就不怎么样了。
babynana回复saas说：
读者是真实的，不会刻意去迎合一个陌生人。不喜欢，就会毅然离开。也许正是因为语言通俗易懂，和菜头的文字才会受欢迎吧。但读者对他的另一张脸可能并不了解。
2009-03-27 01:33:19
saas 发表于2009-03-27 01:18:11 [回复]
回复“只是对一个人的两张脸感到惊讶，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尊严，女人也有女人的骄傲。大家都做‘沉默的大多数’，就给了卑鄙者通行证。”其实网上网下，尤其是文字交流，很大程度上不能反映本人真实情况。我就被很多网友说过跟网上判若两人，这不妨碍他们接受另一个我。如果站在历史的角度上（最近我经常站在历史角度上orz），以后人的视角看我们当下遇到的问题，这些林林种种真的不算什么的。所以，有计划的开心过每一天就好了。睡个好觉～
babynana回复FlyChina说：
谢谢，不过我稍有不同看法，现实中面对面人们往往能保持起码的礼貌，也许网络才是最真实的性格写照。
2009-03-27 01:27:03
FlyChina 发表于2009-03-27 00:49:02 [回复]
姐，看了您对楼上的几位回复。关于“作为编剧，我无法保持沉默。”，我有些不同意见，跟您请教。虽然对本职的工作，大家都会有那种好像“与生俱来”的使命感和自豪感，但是，其实，这样的“抱怨”可以说是无力的，因为它不能改变任何事情。说起来不好意思，也看了菜头推荐的《入殓师》，眼眶湿润了好几次。当澡堂老板娘去世的时候，大悟和美香一起前往吊唁，美香看着自己丈夫亲手给老板娘入殓时，对美香有个两秒钟左右的面部特写，我一下子就感觉眼泪不听话了。刚开始大悟做入殓师不敢对妻子说、朋友知道后都不愿意和大悟打招呼、那么温柔的妻子得知后大吵一架还回娘家。人们尤其是美香对大悟做入殓师有一种观念上“下九流”的意识。在美香和朋友身边有人去世的时候，亲眼看到大悟对待死者的尊重，这种有点像仪式一样的入殓，真的能让旁边看着的人产生共鸣。每一个细节，入殓师都能够表达死者的亲友对死者的情感，也因而使原来被人瞧不起，转变成为人尊敬。这给了美香信念和勇敢。最后在大悟去看望死去的父亲时，美香敢于对着前来入殓的人说“我丈夫是入殓师”。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建议“与其花时间辩解，不如脚踏实地地做事”。如果您觉得不爽，不妨化气愤为力量，我觉得“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是一种极致的报复方式，太极讲“借力打力”。所以，我期待着菜头在博客中推荐您编剧的作品（当然，前提是他也许并没有注意到：P）。
babynana回复FlyChina说：
《入殓师》是部优美的电影，向往真正的美是人之常情。只是，一面向人们展示美好，另一面却暴露本性里的阴暗，这种残酷极端的对比令人不寒而栗。 留言不是为了抱怨，而是旁敲侧击地提醒。写作者的心一旦误入歧途，离真正的衰落也就不远了。但可惜，忠言逆耳。 编剧的地位，在目前的环境下是弱势的，但这种局面终将会随着作品的传播而改变。谢谢你的提醒，我明白力气应该用在哪里，不会继续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 今天只为公开事实，请大家从另一个角度去认识和思考一个“名人”。他的名气还没那么家喻户晓，就已经是这种面目。恐怕，他对敢于发表不同见解的弱势者的暴戾会随着名气的增大而变本加厉。 可是他忘了，他也是从一个弱势者走到今天的，何必五十步笑百步？他的名气并不是从天而降或空手套得，是靠一个字一个字码起来的。写作是个体力活。他更应该明白写作者的辛苦和隐忍。至于我们的明天各会走向何方，时间会印证一切。
2009-03-27 01:17:27
FlyChina 发表于2009-03-27 00:40:49 [回复]
姐，个人觉得，您不必把精力过于花在这上了，除非您已经做好了因意外出名而随之带来的庸人自扰。这很浪费时间。姐，似乎没什必要，也没足够的力量。不过，我挺你。PS: BGM很好听，悉数收下。
babynana回复FlyChina说：
只是对一个人的两张脸感到惊讶，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小人物有小人物的尊严，女人也有女人的骄傲。大家都做“沉默的大多数”，就给了卑鄙者通行证。
2009-03-27 00:25:41
FlyChina 发表于2009-03-27 00:19:30 [回复]
自己读书不多，也就看过《挪威的森林》那种级别。翻译的事情，还是让林老师自己去想把。看到声称自己“不出现TMD却让TMD的情绪呼之欲出”的拍砖技巧的和菜头却在自家的评论里的粗暴，也还是对那种忍着不说TMD的境界多少有些怀疑了
babynana回复timeriver说：
最初触动我的是他日志中的这两句：“编剧几乎是被完全忽略的”、“翻译是谁并不看重”。作为编剧，我无法保持沉默。而和菜头身为一个同样写字为生的人，却对编剧、译者这些创作者饱含轻蔑，文人相轻也不用表现得这么露骨。译者的问题翻译界和村上春树本人自有公论，和菜头那种漠视别人唯我独尊的态度却令人齿冷。
2009-03-27 00:04:30
timeriver 发表于2009-03-26 23:41:37 [回复]
有次有几个人质问和菜头为什么要对对冯三七进行攻击，我不记得和菜头是如何表达的了，我记得他是“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拿我怎么着”的态度。总觉得这人有些沙文主义，我不看好他，我认为这类人即使有实力获得权力，他也一定会使用威权来维护自己，是那种认不得错的人。
babynana回复Zola说：
看过和菜头的一些日志都是文情并茂，特别是“树洞”这个系列，吸引了很多人向他倾吐心声。原以为他是个至情至性、有正义感的写手，这次的留言却暴露了他的真面目。
2009-03-27 00:11:00
Zola 发表于2009-03-26 23:40:53 [回复]
的确很辣。
babynana回复冰古说：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2009-03-27 00:18:49
冰古 发表于2009-03-26 23:40:36 [回复]